第70章: 两人共处一室

我是木木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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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婶笑道:"哎哟你还害什么羞啊,现在的年轻人住一起都很正常啦,大婶不会取笑你们的,不过如果不想生孩子的话,还是要做好安全措施哦,女人要懂得保护好自己啦."

    天雅被说得脸刷的一下子红了起來,刚想要解释清楚,她跟他跟的不是小两口.

    洛辰熙突然大手一伸,搭到她的肩膀上,将她搂得紧紧的,满脸笑容的说道:"这个当然,我和亲爱的都很有安全意识,这个向來做得很好,好了,我们就住这里吧,亲爱的,今晚我们就在这里做做安全措施吧."

    他这话倒说得大婶一脸的羞涩了,受不了的说道:"哎哟你们这些年轻人啊,真是有激情,我们家老朱有你小伙子一半就好了."说着便识趣的回了自己的屋子.

    天雅石化在那里,还有努力的消化着他这句露骨的暧昧之话,羞得恨不得一头撞墙算了.洛辰熙看着她害羞的模样,更來劲了.

    搂住她的腰,凑近她说道:"怎么样?我的亲爱的?还想站在这里吹西北风?"

    天雅一把推开他:"谁是你亲爱的啦,真是不要脸."

    "呵呵呵,亲爱的这是怎么了?装害羞?快进來替你亲爱的我做做安全教育吧."他一把将她扯了进去.

    不行!她不能跟他共处一室,要不然她估计今晚又得失守了.

    "我,我还是出去了."天雅结结巴巴的说,刚后退两步,洛辰熙就将门关了起來,将她压在门角.

    他逼人的气势迅速笼罩着她,她心跳快了起來,低着头说道:"你又想干嘛!放开我."

    他结实的胸膛几乎要贴到她的脸蛋上,她以双手抵住他的继续迫近,心叫不妙.

    "你那么紧张干嘛?难道你想……"他垂头看着她羞涩的模样,露出坏坏的一笑,摆出一副流氓调戏良家妇女的架势.

    "我,我想干嘛!我能干嘛!我只想出去!"天雅被他充满着暧昧的坏笑弄得鸡皮疙瘩都起了,这家伙要想什么坏事!

    洛辰熙嘴角的弧度扯得更大了,笑得特妖孽:"你怕你会按捺不住对不对?"

    天雅听了,险些晕倒在地,沒好气的反驳:"对,我怕我会按捺不住,打你."好臭美的家伙,她又不是女色狼,至于吗她.

    "那你跑什么,不就共同一处吗?难道你怕?"他用食指勾起她的下巴,迷人的双眸紧紧瞅着他,说实在的,很难有女人不被他这对深遂似海的双眼迷倒,如果再加上雕刻出來的脸庞,还有挺拔标准的模特身材,那真是……

    no,罗天雅,你到底在想什么!你很坏耶你!

    "啧啧,都想入非非了对吧?"洛辰熙一脸"你沒救了"的表情叹道.

    天雅一把将他推开了,逃到安全范围到的距离去,心虚的说道:"想什么非非啊,又不是沒看过."

    这话一出,她立马悔青了肠子,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天啊!罗天雅,你干嘛要说这种令气氛更暧昧的话啊!你是疯了吗!

    洛辰熙一脸的好笑:"看來你还真对我,以及我的身体念念不忘."

    天雅整张脸滚烫了一样,恨不得一头撞死算了:"你想得美,你,出去!我不要跟你一起睡!"

    洛辰熙仰头大笑:"哈哈,你不跟我一起睡,那你跟谁一起睡?柯子戚吗?"

    天戚看着他邪恶至极的模样,又羞又怒:"你这个流氓!你不要过來啊,我叫啦!"

    洛辰熙似乎听到了一句最可笑的话,然后低头思索了一下,一脸的为难:"你要吗?可是这也太**了吧……大婶和大伯估计很难消化."

    天雅直接软倒在地,靠!这妖孽,谁來帮她把他收了!

    洛辰熙一步步向她走进,笑容和眼神更邪恶了.

    "喂喂,你不要再过來了啦!"天雅快被他逼到墙边去,求饶道.

    他沒有停下脚步,天雅退无可退,跌坐到那张小床上.

    洛辰熙在离她几尺的地方停了下來,手指托着下巴,一脸流氓的说道:"你忘记了?这可是你的工作任务哦."

    天雅缩到床边边,挨着墙角,说道:"你胡扯!什么工作任务啊!"

    "暖床工具."洛辰熙坏坏的说出这几个字,还挤眉弄眼的.

    靠!她什么时候答应当他的暖床工具了!?她明明就沒有答应!

    "你眼睛瞎了吗?我明明把那条给删掉了!"他是想耍无赖?

    可是天雅竟然忘记了,他就是个无赖!

    "我有承认那有效吗?"洛辰熙好笑的说道.

    "你!你无赖!"天雅骂道.

    "无赖?这个称号我挺喜欢的,那要不要我无赖给你看?"洛辰熙说着要脱衣服.

    "不要!"天雅双手掩脸紧闭上眼,可恶的家伙,露体狂!

    一秒,两秒,三秒,好几秒过后,天雅偷偷睁开眼一看.

    洛辰熙正在烦躁的抓痒呢.

    "你,你干嘛?"天雅小心翼.[,!]翼的问.

    洛辰熙沒好气的说:"我要冼澡."有洁癖的人怎么可以不冼澡?

    天雅如获大赦:"那我去跟大婶要热水给你."

    洛辰熙见到她松一口气的模样,沒忘记佻傥她:"你帮我冼."

    有什么理由?有什么理由让她帮他冼澡?

    天雅被他拖到冼澡房的门前,大婶帮忙备好的热水,洛辰熙看了一眼窄小的澡室里面的环境,黑漆漆的墙壁上只有一个暗黑的灯泡,脸上忍不住露出嫌弃之情.

    "先生,都准备好了,你进去舒舒服服冼个干净吧."大婶说道.

    洛辰熙抱着胸在门外,就是不肯进去.

    天雅和大婶面面相觑,她不好意思的说道:"大婶,你回屋里去看电视吧,他害羞呢."于是一把将他推了进去.

    "哎,你不是说要跟我冼鸳鸯澡吗?跑去哪里呢?"洛辰熙在澡室里吼道,大婶听了一脸贼兮兮的笑容,会意的跑进屋子里去了.

    天雅脸热热的,在门外骂道:"瞎扯什么呢,你快冼澡吧,要不然水要凉了."

    她侧耳一听,里面传來瓶瓶罐罐掉到地上的声音,还伴随着洛辰熙的低骂声.

    天雅掩嘴偷笑,他那么高大的身子进了去,真是显得这澡室太小了点……这家伙估计一辈子都沒有在这种地方冼过澡呢,体验一下也好,免得他不知道平民老百姓的疾苦.

    "你笑什么!信不信我抓你进來?偷窃狂吗你?"洛辰熙像长了顺风耳,烦躁的说道,连这女人都敢笑他,真不要命了.

    天雅听了,沒命的逃到大婶的屋子里去聊天去了,她还真怕那家伙会伸出大手一把将自己扯了进去,到时真是叫天不灵叫地不闻了.

    洛辰熙顶着一头**的头发出來的时候,天雅正跟大婶和大伯聊得正开心,三个人嘻嘻哈哈的笑着,天雅扫了眼像"美女出浴"一般香艳的他,心里暗骂:老天实在太不公平了,怎么可以把一个塑造得那么帅.

    "哎哟,你不把头发抹干净会感冒的."大婶手脚伶俐的从衣柜里拿出一条干净的毛巾,踮高脚尖熟练的帮他抹起头來.

    洛辰熙接过了毛巾,说道:"我自己來."

    大婶对着天雅挤眉弄眼的说:"天雅你來,帮他好好擦擦."说着把天雅扯了过來,从洛辰熙手里夺过毛巾递给天雅.

    洛辰熙嘴角片起调笑:"对,给你老公我好好擦擦."

    老公?……天雅接住毛巾,走到他面前,对他狠狠的做了个鬼脸,嘴里打着嘴形:"谁是你老婆?无赖."

    无奈大婶和大伯两双眼睛正盯着自己,天雅只好难为情的帮他擦头发.

    凌乱的发丝掩盖着他半个额头,那双迷人的深眸微微垂着,像个大孩子一样任由着她搓揉着湿发.

    骨子里的母性被他这逼无害的模样诱发而出,天雅怦然心动,这样的他似乎让她毫无招架之力.

    但只要他一抬起眸,那眸里的邪恶就把她的这份母性击碎,这样的妖孽男人……

    天雅想得有些入迷,丝毫不察觉洛辰熙已经抬眸看着她复杂的表情了.

    "你好了吗?我的头发都被要你搓掉了."他小孩子般的出声询问.

    天雅醒了过來,放下毛巾,跑到大婶旁边猛喝了一口烧酒:"哇,好冷哦."心虚的掩饰慌乱.

    大婶和大伯看到天雅羞涩的模样,都哈哈的大笑起來.

    "小伙子过來一起喝点酒聊聊天,喝下去就不那么冷了,來."大婶拉住洛辰熙坐到了天雅的旁边,拿出小杯子帮洛辰熙倒了满满一杯.

    见到洛辰熙不为所动,天雅看着大婶和大伯热诚的模样,忍不住说道:"喝嘛,别歪歪叽叽的啦,今天晚上我允许你喝!尽管喝!"说着便将酒送到他的嘴边,洛辰熙看了她一眼:你允许?还真把自己当是我老婆了?

    天雅还以眼色:喝就喝,别那么多废话!

    洛辰熙嘴角在牵,接过酒仰头喝了下去.

    天雅积极的帮洛辰熙又倒满一杯,说道:"來,亲爱的,再來一杯!"

    洛辰熙接过來再一饮而尽,天雅夸张的鼓起掌起,拿起桌子上的花生剥给他吃:"來,奖励你的!"

    洛辰熙耐人寻味的一笑,一把将她搂了过來,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谢谢老婆."接着将花生送了进口,"甜蜜蜜"的吃了起來.

    天雅还沒反应过來,大伯和大婶笑呵呵的笑小两口恩爱,家里來了这么一对客人,可真是稀奇了,也好给他们解解闷.

    天雅在桌子底下用脚踹了他一下,臭无赖竟然敢趁这个时候占她便宜.

    洛辰熙用两条长腿抵住了她的纤腿,令她动弹不得.

    两个人波涛暗涌的在桌底下战斗一番,最终天雅屈服在他的长腿之下,只得继续被他钳制得动弹不得.

    天雅积极的帮大家倒着酒,大婶兴高采烈的说起自己当年的往事,说着说着,不禁唏嘘道:"唉,在这里生活了好几十年,其实也习惯了.[,!],这里人烟罕少空气又清新,多自在啊,就是我那个女儿啊,在外务工,一年才回來那么一次,你说他在a市找份工作不是多好?非得跑到那么远的地方去,几年前直接嫁到了那边,我们两老啊,就她一个女儿,怎么能不想念."

    大伯听着,也暗暗叹一口气,拿起烧杯喝了几口.

    天雅看着大婶和大伯一脸无奈的模样,也许是喝了酒的关系,特别容易触动感性,她的眸低垂下去,心里也跟着失落.

    亲人永远都是最重要的,一年才见上一面,人生又有多少个一年?一年复一年,人的一生就那么过了.

    可她和父亲连一年见一次面的机会都沒有,她已经整整六年多沒有见过父亲了.

    爸爸,你究竟在哪里?难道就一点也不想念女儿吗?

    大婶见到天雅一脸的难过,倒不好意思起來:"看看,我这嘴巴,偏要说这些不中听的话,天雅不要介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