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我的母亲是处-女

曾林云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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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风从草丛中吹出,将一片烧到一半的钱纸带着火焰钻进阿兰的胸怀,把阿兰烧得做鬼叫。

    阿飞一个心思在闭目忏悔,他是坐着不累站着累,想把这一生来发生的大事小事全说一遍。听到阿兰发出一声尖叫,正好看到她在双手抓胸……

    把阿飞吓得半死的是:阿兰疯了,在没有发生情趣的时候把衣服撕开!

    “阿兰,怎么回事?”阿飞先问清楚再说。

    “刚才一阵鬼风把一片火钱吹进我的……”阿兰不说这好听的,仿佛是自己的东西但没有说话权。

    “烧痛了!”阿飞问清了情况仿佛痛在自己身上。

    阿兰点点,继续用手在揉搓刚才烧伤的地方。

    “我来……”

    说干就干,不要说是这地方,就是在有屎的屁股上,只要是阿飞喜欢的女子,他都愿意帮助。

    “是这儿吗?”阿飞在寻找阿兰的重点,和痛点。

    “阿飞,你的爱都把我的痛处混淆了,好像到处都痛,又好像到处都不痛。只有全身感到你给我的爱,好像是第一次在男人手上当女人,心里暖暖地,甜甜地……”阿兰一边说一边脸上出现了,一种少女特有的娇羞。

    “我当兵就是当炊事员来着,每天早晨起床就是干一样事!”

    “什么事?”阿兰说。

    “搜肉包子。”阿飞说完忍不住笑了。

    “阿飞笑了,假的!”

    “当过兵你相信是真的吗?不相信我做一百个俯卧撑给你看。”阿飞非常认真的说,从中看不出有什么阴谋诡计。

    “你是想把我在下面,等累得趴下了有我垫底?”阿兰也假装非常认真的说。

    “傻,我要你看看附近有人吗?这一百下俯卧撑是英语,翻译成中文就是……”阿飞说这话时,一滴口水正好落在阿兰的嘴巴里面。

    “想干就干,这是我们的一亩三分地,还怕谁?”阿兰说完就帮助阿飞把碍事的东西弄掉,自己一翘屁股将小裤用脚一撑,然后像二人转甩手绢一样,在脚上转几个圈甩出好远。

    ……

    “你真心细,我好像没有要你带上一块垫布,你怎么想到的?”阿飞觉得奇怪,怎么就正好有一块大布垫在屁股下面。

    “你不是在书中有过这样的描写吗,说得是春暖花开的日子,要是能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去野游,首先得记住带上一块好大的布。这其中的意思一般人都懂。

    你确实有才,看了你写的书就算不聪明的人也会有一点儿开始聪明起来。在你说要来为阿妹烧钱纸时,我就想到你书中所说的,同自己喜欢的人去野外玩,带上一块垫屁股的大布是头等大事。”阿兰说。

    “不错,我写书的时候总问自己,你能给读者带去什么?读者花钱买书,在消遣时同时也要让她们对生活的质量有所提高。

    我写书喜欢注重信息量,不喜欢注重环境和风景描写,认为这样写上一万字,不如一个好的生活信息一百字。

    人的知识都是从外界来的,有些人没有读书同样有非常丰富多彩的知识。这就不是一般的人来说,如果他们又加上读了好多书,那就是非常了不起的人。

    而有一些人,几乎所有的知识都来源于书本,如果这样的人不能看到一些涉及到生活的方方面面,真有可能连动物都不用学的操B都不会。

    请你不要用手来掐我的卵了,我这是在说实话,说有一个王子,带着老婆去度蜜月,回来时两个人还是贞童。问其原因回答是不知道人间还有这么一回事。

    我们最起码可以理解王子是一个没有接触到这方面的知识,可以说就连狗-操B都没有看过,这是因为皇宫不比田野,看不到人做,也看不到动物做,这不怪我们的王子傻。

    曾经我想过,把两只一生出来的狗就用东西把它们与世隔绝起来,当它们长到到了应当会打花时,把它们放在一起看它们会不会打花?

    我提出这看法时,多数人说会,说这是天生的。

    我认为有两种可能。我们做很多事,都认为没有学谁的,是自己的聪明。其实……”

    “其实都是来自外界的耳濡目染。”阿兰说。

    听阿兰接上了自己的话,阿飞把一只手撑起头来看她,从心底里发出一个男人喜欢女子的笑。

    “狗-操,你读书的时候语文是最好吗?”阿飞说。

    “不算最好,比一般好一些。你是没有看过好的,其实就一般的人都会用这句话。”阿兰说。

    “出鬼,我在一般之下?”阿飞羞得有点不敢正面看阿兰。

    “也不是这样说,只能说你的知识太松散了,几乎就是框架式,写的小说没有注重集中点,囊括太宽了。

    这可能与你的性格有关,不在知识的范畴中,是你的一种独具匠心。就像你的性格,永远是一个孩子……”阿兰说。

    “是我的智力在七八岁时就停止了发育?还是另有原因?说出来我好注意改变。”

    “没用,这是人特有自己的个性。个性这东西也是难得的,你有的别人没有,别人有的你没有,不要理它算了。

    阿飞!”

    “哈!”

    “有一次我打开你的QQ,一个你的小说编辑认为是你上线了,我说不是,是我。他说我是你什么人,我说是妹妹。他说你哥哥在哪里毕业的?我说你是自学的。这让他大吃一惊,根本就不相信。他说如果仔细想想,这小说写得是有毛病的,太肆无忌惮了,如果把小说比作是人的话,完全是一个没有教养的孩子。

    她说你把王母娘娘写得搞上了天王宙斯。还有什么近亲结婚者,说人家等于*B,太低俗了。

    我说知道太低俗了为什么签约我哥的小说?她说在一两万字时根本就看不出来,一切毛病全被他的才华掩盖了。

    我说既然你们签约了我哥哥的小说,你们就帮助他润色一下,为他的才华增添一些光彩。她说这根本不可能的事,做网络编辑时间非常有限,手下的作者太多了,太差的写手编辑从来都不过问,写上几百万字没有签约的作者大有人在。” 阿兰说。

    “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贬我?”阿飞说。

    “不存在褒贬,飞哥,我们都已经血浓于水了,就如你说的一样,我们是自肉自香。”阿兰说。

    “我要你站立在客观事实上说话,不要关起门来把自己的孩子真当天才,你该把我的缺点说出来,让我知道错在什么地方,以后注意一点就是。”阿飞真想得到阿兰指正,在自己的事业上有一次大踏步的前进。

    “说实话阿哥,如果你能把长篇小说写得有闪小说的故事精彩,那你就迈出了一大步,也是到了对长篇小说掌控游刃有余。

    我在百度搜索了你写的东西,有几篇闪小说真是达到了艺术的高度:(我的母亲是处-女

    时间:2010-10-23 07:09来源:半壁江原创文学网 作者:曾林云 点击: 17377 次

    读初中时我的同学把我母亲当做我的姐姐,读大学时我的同学把她看成我的妹妹。

    有一天我不小心打碎了母亲梳妆台上的一个小玻璃瓶,母亲放声痛哭——

    我问母亲说:“为什么如此伤心?!!”

    母亲说:“他是你爸!” )我当时看到一时蒙了,想了老半天才明白过来……”

    听到阿兰快要说出这闪小说的意思,阿飞快速地用手封住她的嘴巴说:“不要说破了,世界上难得有几篇要动脑筋想的闪小说,你一说破了就剥夺了别人的思考权。当时编辑就对我说差点没有看出来,我告诉她就这样,说破了分文不值。这纯属是小聪明和灵感的产物,而写长篇小说,要得是如同家庭主妇一样,精打细算,细水长流,不存在一个偶然的灵感就能写成的,这点我懂!”阿飞说。

    “相信你,哥,你能写出让编辑称赞的闪小说,同样能写出让编辑称赞的长篇小说。只不过你要克制随意和懒散,别总是一切不在乎,没有一点紧迫感……”阿兰在语重心长的说。

    “也不是没有一点紧迫感,总是觉得好累,就像挑重担一样,总想停下来歇一会儿。”阿飞在虚心接受,希望自己真能有所突破。

    “你之所以感到累就是还没有熟练,这是做任何事情的通病,达到了熟练的程度,每天的工作量限定在不超过正常工作时间根本就不会感到好累。就一般的累而言,这是万物生存共同之处!

    当然,如果哥能一鸣惊人,一本书的版权能卖出上千万,真可以丢手了,那就随你去不在乎和懒散好了。可是我们现在还没有,这就不能把一般的累字挂在嘴巴上。活命,真的谁都累。”阿兰说。

    “事情可能不是那么简单,我总怀疑自己是近亲的子女,这可能是我致命的关键所在。我一直在寻求一种突破,写作或者在做人方面,而且明知自己性子太直都改不了。真让我头痛。”

    “如果真是父母近亲结婚,你又怎么能想到自学当作家,这不符合逻辑。作家总比一般的人要聪明,这总是事实。不是哥,你不是近亲结婚生的崽,不要把这当借口,你再努力一把就会有突破。”阿兰说。

    “把我放在一般人中比,这不行。你要把我放在作家中去比,只有这样才能看出我真的不行。这我想过。

    这就人的品种问题,本来如果不是近亲的后代,走进作家的行列也是出类拔萃的货色。不然你把两头猪,一头是来自哈尔滨,一头是来自重-庆,这总绝对不是近亲了,你让它们结合生出一窝猪崽,它们也不会聪明到比表哥表妹结合生的崽要聪明。

    你本来就是聪明的物种,如同人,我总觉得自己就差那么一点儿。除此之外,我寻找不出任何原因,不是我父母是近亲结婚,就有可能是我爷爷奶奶是。”阿飞说。

    “如果你当时选择了当一个律师,肯定比当作家要好,你总能寻找到事情的歪理,能把法官说得无言以对。”阿兰无词了,气得用屁股对着阿飞。

    “兰,别生气。你骂我好了,我太主观了,你得用你的智慧把我说服,让我在你怀中成长成一个大人。”阿飞说。

    “我们回家,算你有本事。我们的知识是无法相比较的,在大道理上你比我强,在修辞上你简直是一个莽汉!”阿兰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