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筹划

撒家小哥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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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大块头聊的很晚,我问他喜不喜欢现在的生活,他只是憨厚一笑然后点了点头,唯一有些遗憾的是这里距离家太远,有的时候会想家,他已经好多年没见到自己的母亲跟妹妹了。

    我很羡慕他有家,有牵挂的人,自己孤家寡人一个,身世对自己来说永远都只是一个迷,枯燥无味的童年给我造就了一个不适应这个社会的情绪心理。我心想,如果我有一天我会找到我的父母,那该多好。

    聊着聊着他尴尬的说要去上厕所,我拍了拍他让他去,我也接着回房休息了。这里房间很多,南山跟黑子都还在熟睡中,但每一处角落都整理的井井有条,看的出他们都是心细之人。我轻轻瞟了一眼,然后走到房间里,进入了自己的梦乡。

    第二天一大早,当我醒来的时候,南山黑子他们不知何时已经醒来,但出奇的安静在桌旁,像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我料想会不会是图门死了?

    “怎么了?一大早这副表情”我径直走了过去,道。

    南山只是看了看我,摇了摇头,而黑子则偏过头对我一笑,道:“我们在想啥时候帮你介绍个女朋友,一直这样单着我们可不放心”说完两人笑了起来。

    我哑口无言,这家伙哪壶不开提哪壶,何况我还年轻,什么时候需要找个女朋友了!

    “叶子,我们又遇上麻烦事了”黑子一下又转变成了郑重的脸色,皱着眉头道。

    “什么事?”因为我知道黑子很少会露出这种表情,只能是遇到很难解决的问题了。

    黑子抬头看了看我,视线转向别处,然后又盯着我道:“你们去滇黔的事我都听南山说了,这件事就跟那有关,那里面的水太深,我怕我这帮兄弟都栽进去”

    说完这,他无奈的自己倒了一杯茶,拿起茶杯并不喝下,道:“记住我现在说的话,如果,如果我们真的去了,无论对方如何请你跟着去,你一定要拒绝”

    他的身体有些前倾,说话的时候语气很重,我知道这不是开玩笑,应该是给我的一个忠告,于是我压住了刚才心中的激动,我已经发过誓,不再干这行了。

    “叶子,我们很有可能要组织人去,将会是多方人马组成的人员,其中很多人都是图门一个级别的,我们是怕这趟水太浑,毕竟那些人比我们厉害也凶残的多”南山开口道。

    我愣住了,他们俩都劝我别去,但我却很想知道,刚要开口,黑子就递过来一份文件,我看了很久,看完之后沉默不语,这上面居然有我的名字,怪不得他们不让我去。

    “那你们决定了没有?”我问道。

    黑子递了一支烟给我,我没有抽,而是等待着他的回答。

    “不想去,但,不得不去”黑子说完笑了起来,好像没什么事一样。

    我整个上午都是恍恍惚惚的,我心里很想去,但不敢开口。

    “叶子,这次就我跟南山去,大块头就跟着你去西安吧”吃过午饭,黑子突然开口道。

    我震惊,他们这是已经安排好了后事,似乎会一去不复返。

    我无法改变什么,只是默默的记下了那几个地名,两天后,我带着大块头回到了西安,来到咖啡店里,我给大块头安排了个活,本来他什么也不用做的,但这家伙非要找个事做,让他出去我又不放心,只能将他安排在店里。

    晚上回到住的地方,我将那些地方上网全部搜了一遍,但没有太多有价值的东西,我只能睡去。

    第二天,当我在咖啡店里看书的时候,突然走进了两个人,看上去很普通,但却引起了我的注意,不为别的,只因这两人自从进来就一直到处看,而后点了咖啡不时看我。

    终于在几分钟后,那两人向我走来,很有礼貌的作了介绍,当我得知他们的目的的时候,我暗自震惊,黑子他们猜的不错,这伙人想拉我入伙,但我不想受人驱使,这样被人牵着走很不自在。

    他们幕后的人都是跟上次滇黔盗墓一样的人,我很怀疑这是一个跨国盗墓集团,但却对中国大地无比了解,他们的目的是何我并不想知道,我只是很担心黑子他们。虽然我起不到什么作用,很多时候还会拖后腿,但我真的很想去。

    我不想在咖啡店里谈论这个问题,于是带着他们到了我住的地方,大块头一直跟着我,有一扇窗一直开着,那里这个时候有一只乌鸦,这是我这次从成都带回来的乌鸦,我没有把它关在笼子里,而是让它自由自在。

    它安静的待在那里,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像个死物般,以至于除了我之外没人注意到它的存在。

    “叶先生,我们已经有过一次合作了,相信这次你也不会拒绝,我们的报酬会很丰富的”那稍微有些驼背的中年人开口道。

    我冷笑,并不说话,如果不是他们,那次就不会死人,我也不会成这幅模样,对于他们心中十分不爽。

    突然,就在这个时候没有一点征兆,一阵风突然袭来,接着我看到了这位刚才还在阔阔而谈的畸形人被一个黑色的生物袭击,脸上留下了血淋淋的鲜血,他吼叫,声音像杀猪一样。

    大块头一看伤了人,连忙起身想要抓住这只乌鸦,但我却看的很爽,一点也不觉得残忍,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

    好在这乌鸦并未跟它纠缠,顺着窗飞出消失不见,我心里暗叫,真是机智的乌鸦,这样来给了他们一个下马威,接下来谈事情也觉得不再沉重了。

    “见鬼,该死的”那人怒骂,失去了从容。

    “差不多了,除了钱我还需要一个理由”我自信道。

    这人捂着半边脸,看了我一眼,声音有些颤,可能是真的伤的不轻,俗话说打人不打脸,但那不是人打的,只能怪他倒霉。

    “你必须去,难道你不想知道你到底是谁吗?”这人皱着眉头,眼中带着残暴还有丝丝戏谑,但听在我耳中却仿佛惊雷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