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幽” 张山人出现

撒家小哥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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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一种让人绝望的溃压,迎面向我扑来,脑子轰的一声像是被上千斤重的铁块压住。我身体,思维一切都被禁锢住了,在那模糊的记忆中好像有一层金色的东西进入了我的身体,那东西本身带着一股奇异的力量,这不是这个世界所存在的力量,这是一种极致的另一种力,不在这个世界的任何一种力之内。

    那一刻,我觉得我会死亡,但在那一种仿佛定身术搜魂术一样的东西要毁灭我的知觉的时候,我只感觉胸膛处一热,昏死了过去。

    ……

    这个世界本身是一个未知的,很多东西科学无法解释。有人说,人类科学对这个世界的认识还不到千分之一,这是多可笑,而且有的人还沾沾自喜,认为现代物理科学已经发展到了顶峰,已是极致,实在哀哉。

    我认为的这个世界,科学能解释的不到千万分之一,人类生活的时间,空间只是大海中的一滴水,当那滴水跳出海面的时候,它看不到大海的浩瀚,以为它就是全部,目光短浅。而当太阳蒸****的时候,它仿佛未出现过一样。人类科学真的太过可笑。

    ……

    而我遇到的这种东西,科学是无法解释的,如果真要它说出个所以然,它一定说精神出问题了。科学太过狭隘,这也是近百年来毫无进展的原因。我遇到的这种东西我把他称做“幽”,不是幽灵,也不是魂魄之类的东西,它超脱天地之外,但又存在于五行之内,来自幽玄界。

    这种幽玄体在我们这个世界很难遇到,和僵尸一样,需要极为苛刻的条件才会出现,而这东西出现的条件又比僵尸苛刻几万倍。在藏书阁的一本书中的记述是,这幽是世界末日时候才会出现的,它代表毁灭与死亡。

    当然,对于这些我起初是不相信的,我只相信我所看到的,甚至有一段时间我认为这是纯粹迷信,我养父母在搞邪教活动。然而后来随着我的长大,我才发现,我所看到的感知的世界是如此的多姿多彩,从那一刻起,我不再是坚定的唯物论者,我成了一个半唯物半唯心主义者,科学把唯物与唯心分开,迟早有一天会坍塌。

    人类的生活只是存在于光速之内,光速不会改变,这是一个极点。科学家们做了很多实验,一致认为有质量有能量的物质无法突破光速,也就是说,只要是有质量,有能量的任何东西都逃脱不了这个枷锁。然而,在藏书阁里我发现了一本书,书的里面夹着几张纸,改变了我的一生。

    人为什么看不见鬼呢,因为鬼是没有质量的,在特殊情况下会产生能量变化,所以我们总能感觉到鬼,却看不到鬼。鬼是幽玄世界来的,它本身没质量,也没有能量,但遇到特殊场之后便会发生变化,产生能量场,鬼才能害人。

    这种特殊场主要存在于不干净的地方,葬过死人或是死过人的地方最常见,这只是说几率。这种不干净不止是说给人造成心理精神压力的不干净,更包括卫生方面的不干净,见鬼的凶宅不仅是风水不好,还是那里不干净,厕所不干净,梳子不干净,楼梯间不干净,这几个地方最容易发生想不到的事,所以这些地方平常必须保持干净。至于镜子,那涉及了空间,也能见到吓死人的东西。

    ……

    我现在所遇到的“幽”,它是一种不死的生命体,出现在这么个夺天地造化的墓葬里情有可原,它的本质是不死,所以这种东西与长生有关,这是另类的长生,这棺墓葬的主人看来图谋甚大。

    ……

    ……

    “幽”的突然发难并没有伤害到我,我被一种奇妙的力量包裹着陷入了一种无知无觉的睡眠里。我醒来的时候,我没有看到一起开棺的人,但我看到了一个消失很久的人——张山人。

    这是一个像是地下悬崖的地方,我看到他半跪在那边上,一盏微弱的煤油灯无声的发出光芒,我看到一个单薄的少年,单膝跪在地上,手握着一把青铜剑,默默的看着不远处。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心中无比困惑,轻快的起身,走到他身旁。我刚要开口,但我咽了回去,这家伙睡着了。我就坐在一旁等他醒来,而那一盏灯时暗时亮,忽明忽暗的差点就熄灭了,看的人揪心。

    那家伙似乎睡的很死,眉头紧蹙,头上不知何时冒起了细汗。突然,那灯猛的只剩灯芯亮,整个被照明的地方陷入了黑暗,只见灯芯还剩一点火星,也正是这个时候,张山人握着的青铜剑抖动了几下,,张山人浑身一颤抖,“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大口鲜血,恰是此时,那灯有恢复了一丝火光,慢慢的平静了下来,不再像先前一样摇摇欲坠。

    张山人抹去了嘴角的鲜血,转过头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眼神很平常,一言不发。

    我被他这样看着也怪不好意思的,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背,道:“怎么样了?”

    当时我不知道我是如何说出这么一句话,也为什么要问这么一句话,像是故人般的问候,又像是一种平常的对话。

    听到我的问话,他再看了三四秒,眼睛看向了别处,平静道:“死了”。我不知他什么意思,什么死了,我紧接着问道。

    这家伙闭口不言,半会儿后,又突然说道:“死了四个,他们逃不掉”,像是在陈述一句很平常的话。

    我心里猛的一沉,他说的肯定是南山他们,沉声道:“是不是跟我一起进来的人?”

    他看着我,没有说话,但眼神让我松了一口气,不是南山他们。

    我看着他,正要问他我怎么来到这里的时候,他突然主动开口了,道:“快结束了,你可以留下”

    这句话说的莫名其妙,我不理解,到底是什么快结束了,为什么说我可以留下。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