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神的威力

秋枫落业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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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神海拉出招的瞬间,整个大陆陷入了一个诡异的寂静状态,然后在某些不知名的地方,一位位身着华丽衣袍、坚固铠甲,脸上带着一股不似人间。超越人类至美的生物,淡淡的开口:

    “海拉......”

    一个绝对不凡的名字,但在这个坚固、辉煌、宏伟、大气的宫殿之中。所有人都因为那个名字而陷入了一阵沉思。因为那是一个曾经的霸主,一位掌控尼伯龙根的神。

    而坐在这个由黑暗与黄金所搭造的宫殿首位的黑袍人。便是在上一次诸神黄昏之中,海拉的最终敌手与宿命。地狱之东的君王,七十二柱魔神排名第一的,大魔神巴尔。

    而同时,已经坐落在艾欧尼亚某个位置的区域之中。属于仲裁宫的黄金界内。一位身着黄金铠甲,眼神之间仿佛存在着闪闪金光、脸色不怒自威的女人。没来由的轻叹了一声。

    他们距离最近,也感受的最为深刻,所以他们在第一时间就能够感受到,现在的死神海拉,能量百不存一。出动三位大天使,两位审判官带队,将其擒拿回来绰绰有余。

    “这是正义么?”

    摘掉头盔的凯尔扪心自问。任务不是她下达的,执行任务的人同样不是她,死神海拉与她们没有半点关系,他们为什么要打着正义的旗号去将那人擒回来?三位大天使,两位审判官。凯尔纵然拥有比他们更高的职位,但是身为裁决者的她并没有高出那些家伙太多的力量。在仲裁宫,在她们的故乡,职位并不代表力量。

    或许她是仲裁宫、是永生一族最强大的战士。但是她也不能质疑,不能质疑长老院瞒过她,直接对她手下的审判官发号施令。

    “海拉......”真是一个深远的名字。

    飘雪的弗雷尔卓德之中,那千百年来从未有人踏过的极寒屏障之上,一个满身黄金鳞片的女人负手而立,她的旁边插着一杆金色的长枪。枪头伏着黄金色雕琢的巨龙。龙眼是一枚名贵的符文宝石。整柄枪身是用那只存在于传说之中的辉煌神铁所打造的。造型美观,枪尖锋利。只要是观察过这柄长枪的人,必然会明白它的主人出手是多么的霸道。

    女人就那么站在那里,她一身坚实的金银铠甲,一头金红交错的秀长美发。背后三条如披风一般的红色丝带随风飘荡。脚下一双充满岁月痕迹但仍旧辉煌无比的长靴坚实的踏在那里。

    寒风在她的上空盘旋,但是在这样冰冷的世界里,她的浑身上下却没有一丝冰雪,如果有人能够在她旁边,甚至会隐隐感受到一股,不同于火焰的炙热。

    能够感受到那轻而易举灼伤人体的火焰,但却看不到那周围在这温度下没有丝毫变化的极冰。

    似乎是感应到了什么。那高耸入云的极寒屏障之上,女人终于转身,穿戴着坚实铠甲的右手握起那在一旁不知矗立了多久的长枪,背后嘭的一声闪现出一对血红的龙翅,然后昂首向空中飞去。

    “或许该是时候去看看了。”

    淡淡的声音从空中传出。霸道的劲风瞬间充满空气,血红的龙翅,满身的鳞片。居住在极寒屏障之上,这个女人的身份呼之欲出。

    虽然是以人体的状态,但可以肯定的是,这就是连大雪山之主,断雪之音都隐隐忌讳着的生物,龙!

    是的,也只有最纯正的龙之吐息才能融化那传说之中的辉煌神铁,将其铸成武器使用了。

    而瓦洛兰大陆与艾欧尼亚相隔的海岸上,也在同一时间传出了一道令人熟悉的声音。

    “海拉......这个状态暴露自己,她怎么了?”

    这是唐四的声音,不过他好像并没有多管闲事或者是去看热闹的心态,只是低吟过后,又重归了平静。

    而劳伦特家族那位置最高的天台处,已经办完事情在家闲的没事的菲奥娜伯爵大人正在与她那位多少年以前的老前辈的八分之一的灵魂(这么说还真是拗口,不过脑补一个娜娜说完之后一脸汗颜的表情,萌入我心。),欣赏着日落前最后一刻的暮霞,静静的品茶与享用糕点。

    至于为什么完成的这么快,说实话菲奥娜也不想,不过在两人悬浮到空中的时候,皇权突然淡淡的来了一句:地狱的军团。

    然后便转头看着菲奥娜问她想不想见证一下神级的力量。而作为神经大条的代表,与她对视的菲奥娜自然是二话没说就同意了。说实话她的心里对于皇权的实力还是揣测过的。现在的菲奥娜单单自己就能做到那些在人类面前不可思议的事情,那么皇权呢?神的力量究竟是怎么样的呢,菲奥娜又距离她差多远呢?

    两人距离那黑色的城堡接近还有上百米的时候,云动手了,这个视觉效果下那悬浮在空中的移动城堡比整个劳伦特家族城堡起码要大了十几倍,几乎能够赶得上菲奥娜半个伯爵领地的大小了。

    那不是移动的城堡,简直就是悬浮在空中的帝国。

    不过从云口中那句地狱的军团来看,难不成这只是一个地狱的军团?地狱有多少军团,他们来到这里又是要干什么?

    不得不说菲奥娜在经历过种种事情之后还是对那些神话里的东西有了足够了承受能力。换做一个无神论者站在这里的话,要么是在见识到那浮空城堡的瞬间皈依教派,要么就是以为自己做了个梦冲着皇权说放屁。

    她在潜意识之中已经接受了那些传说之中的神是存在的。甚至也不过是一些强大的人罢了。

    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皇权的下一个动作差点没有吓死她,真的,差点就吓死她了,

    她仿佛不喜欢有东西那么高的悬浮在自己的眼前,所以她带着菲奥娜几乎是用传送术的状态,瞬间移动到了那悬浮城堡的高空之中,但是这没有法力波动,也没有任何的魔法吟唱甚至是道具共鸣。

    菲奥娜明白那根本不是传送,刚刚的瞬间移动,真的就是移动。真的就是皇权本身的飞行速度。

    她居高临下的看着那悬浮在空中、漆黑的庞然大物。她在携带着菲奥娜的时候,周身也形成了一个气罩,这个气罩之中能够支持菲奥娜的呼吸,也不会让她因为风吹或者寒冷而有什么影响。

    紧接着,吓到菲奥娜的事情便来了。

    皇权手中的权杖向前微微一点。轻轻一晃。是的,很轻很缓慢。根本就不像是刚才那个因为头顶上有东西而高速移动过来的急躁女人。好吧,原谅我娜的用词2333

    下一刻,火海轰鸣,庞大到足以燃烧天际的火焰魔法陡然爆发,整个世界仿佛都在瞬间沸腾了,远在德玛西亚帝都的嘉文四世甚至不明所以的看着那远处菲奥传来的红光。只可惜他听不到那近在咫尺,风吹火窜的声响。

    就好像将数万吨岩浆揉成了一个小团,然后送到了云海之中陡然爆炸一般,尽管有皇权的气罩保护,但是菲奥娜仍然从心理上感受到了那骇人的温度。

    整个悬浮城堡,那若隐若现,时而消失一块时而浮现一块,如同翻滚的云朵一般的地狱军团,在短暂的两秒内彻底被火海包围。烧成了一块焦炭。

    她们距离那个城堡多远?菲奥娜没法测量,但是在皇权的瞬间移动下起码应该有五百米,五百米,火苗的窜动就算再怎么快也不可能瞬间达到,然而皇权就是做到了,她只用了一瞬间,然后两秒后的火海便泛滥在了这漆黑的城堡之上。

    那还没完,菲奥娜刚刚想到了大部分地狱生物好像并不怕火,谢天谢地她没有被吓傻过去

    。然后下一个瞬间皇权就用一根指头宣判了那城堡之内所有生物的死期。

    火势还没有退却,寒冰就随后而来。

    整一个巨大的冰块浮现在空中,这一次是彻底的摧毁了那城堡之中的悬浮动能,这个被冰冻以后的巨大冰块以一种骇然的速度向着陆地坠去,紧接着就发生了一场人为造成的大地震。

    那个城堡在地上摔的稀碎,似乎还能看到一些碎裂的肢体与头颅。

    然后菲奥娜她们就回来了。菲奥娜快笔疾书的写了一封信。简短的叙述了一下其中过程,反正都是编的她又不能把皇权抖出去。

    大概就是姐姐我到了那里,然后发生了一场大地震,差点没把老娘震进山沟里。啊不对划掉!

    反正就是一个天大的城堡掉在了草原上,具体的事情那些边防军只要脑子里不是缺根弦。划掉。

    就一定能搜查得到,其他的事情就没了。对了,赔姐姐的一套新衣服以及那死贵烂贵的传送卷轴。

    以上就差不多是菲奥娜那封信的大意。反正整封信件里充斥着一股浓浓的女流氓气息。果然不愧是德玛西亚上单女xx之一啊。(娜娜我错了,别打,啊!桥的麻袋!啊!)

    写完之后菲奥娜就让昔拉与十三号穿好家族亲卫的衣服给嘉文四世送过去了。

    上面的事情过去之后,自然就是卸去一身铠甲的菲奥娜优雅的换上贵族服饰与皇权品茶聊天的时候了。

    不过就在她们欣赏着暮霞,菲奥娜刚要将一块造型精致香气逼人的糕点塞进嘴里的一刻。

    皇权却没来由的传出一句话:

    “怎么会.......海拉?!”

    然后就看到菲奥娜那刚刚咽下去一般的蛋糕狠狠的噎了她一下。伸手抓住一旁的茶壶很没风度的灌了两口。

    海拉?那不就代表着呆萌萌出事了?!

    “她怎么了?”菲奥娜一脸焦急的看着皇权。

    “她好像出手了,而且她的状态很糟糕,根本没法掩盖住自己出手的气息与振动。”

    皇权有些诧异的看了菲奥娜一眼说道。她很少见这个女人会这样。不过今天这个女人的神经大条也是把她郁闷的想哭。

    “会有危险么?”

    菲奥娜仍旧焦急的问着,声音不由自主的提升了一点。她怕锐雯出事,但是由海拉做为后盾她能出什么事?她今天刚刚感受过了神级的威力,根本就不是人类能够抗衡的。

    “会,而且绝对有。”

    这是皇权的回答,在这个问题上她回答的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因为一个实力不足当年百分之一的神明,强行运动自己的能量并且不惜在没进入尼伯龙根之前暴露行踪,海拉的情况可想而知。

    最可怕的不是人,而是那些神会对她采取什么动作。

    “带我去她那里,快!”

    菲奥娜从挂在胸前的那枚戒指里甩出一套精致的铠甲迅速穿好,边穿边对皇权说道。

    “你到底怎么了?”皇权有些不理解的看着她。

    “你认识她么?”

    “不熟。”

    “那你为什么?”

    “因为她一旦有了危险那个人也必然有了危险。”

    “那个人是谁?”

    “......我一生最重要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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