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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秦可默没有听懂，“怎么就谈不了了？合作案有问题？”
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怎么就在前几次会议里没有提出来？要上战场了告诉她没子弹，让她怎么办？
秦可默拿出手机来准备给景非然拨过去，看了看陆千夏的脸色，陆千夏也是第一次参与销售，只得默许。
电话接通后景非然要和陆千夏谈，陆千夏把刚刚梁晓栀的话重复了一遍，景非然说只好用拖延战术了。
收线后，三个人在会议厅隔壁静等，景非然嘱咐，他会联系dk采购部总监方锦路，告诉他这边路上堵车一时半会儿过不去，半小时过后方锦路肯定会留下一个带口信的人，然后离开。
“总监，我们这样做不太好吧？”霍城月担心地手心都出汗了，“这样dk的人会不会认为我们没有时间观念，不想和我们合作了？”
“事到如今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如果把企划案递到dk的手上，一旦出了问题，其中的损失怕是难以估量。”
“哦……”霍城月掏出手机坐到旁边低头不再说话，像是在玩游戏打发时间。
陆千夏也静静地坐在一边等，不一会儿刚到三点钟，秦可默有些等不急了，她站在门口拉开一点门缝朝外看，看看这个方总什么时候离开。
她看到两个男人从会议厅走了过来，然后朝着大厅走去。
“他们出来了！”秦可默激动地扭头压着声音喊道。
陆千夏闻声上前，看到两个男子的背影，其中一个男子有着挺拔的身材，他将双手插在口袋里昂首阔步地往大厅走，而旁边的男人拎着公文包，姿态略低，侧脸不知道在说什么，看样子那位气宇轩昂的男子应该就是dk采购部总监方锦路，身边那位应该是他的助理之类的。
这时，那男子顿了顿脚步，侧脸对身旁的人说话，脸颊轮廓明显，皮肤略微白皙，一双眸子深的像一潭泉水。
霍城月也好奇地走过来看，顿时怔住，几乎是瞠目结舌。
她看到陆千夏眼睛死死地盯着门外的人，眼球通红，像一只受伤的吸血蝙蝠，然后眼眶里雾气不断涌上来，瞬间溢满。她难以置信，陆千夏会在下属面前如此失态。
“总……总……总监……”霍城月的声音在颤抖。
霍城月似是唤醒了陆千夏，她的眼睛快速地闪烁，顾不得擦泪，打开门就往外冲。
“陆总监你要干嘛？”秦可默连忙拽住她，却在看到陆千夏满面的泪水时惊呆了。
她手一松，陆千夏便像一阵风，从她指尖溜走了。
“她怎么了？”秦可默和霍城月两个人同时问道，然后同时摇头：“不知道啊……”
她刚刚明明看到那个人！他怎么会是方锦路？不！一定是搞错了！他不叫方锦路，他不姓方！
她要去问问他，为什么换了名字！